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,“你……能喝酒?” 闻言,女人一怔,原本楚楚可怜的脸随即变得凶狠:“不是你是谁!只有你进去过!你不承认,分明就是想偷我的戒指!”
司妈苦笑:“有件事很多人不知道,俊风的妹妹被人绑架过……” 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: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,别墅起火那天,我们被困在阁楼里,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,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,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 他一直站在那儿默然不语,她觉得特别碍眼。
“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,”祁雪纯倾吐自己的无奈,“但他很坚持,我父母也坚持。” 她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,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。
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,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,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。 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,叹气道:“老了,腿脚不利索了,下床也能摔着。”